唐山万巨口腔医院院长曹国新

　　世间业术有几何，至精善守为医者

　　——访唐山万巨口腔医院院长曹国新

　　奋蹄行无极，百年恰风华。唐山万巨口腔医院位于河北省唐山市滦南县，是一个有着百年历史的“老字号”，从第一代的张可定镶牙馆，至今已历经四代 106 年时间，是享誉冀东地区的口腔医疗、教学、科研和预防保健的重要力量。多年来，唐山万巨口腔医院积极为社会提供从 0 岁到老年的全程口腔预防保健、营养平衡健康咨询与指导服务，坚持以高效的管理体系、卓越的学术氛围、优质的人才团队、“以人为本，厚德仁爱”的使命担当为特色发展方向，引领心中有梦、眼中有光、肩上有责、脚下有力的新时代口腔人携手共进，拼搏努力！

　　预防为主，呵护牙齿健康

　　“牙坏了会影响视力，甚至引起肾炎等后果？以后一定要保护好牙齿！”2011 年，滦南县程庄镇村民黄大姐（化名）和丈夫李师傅（化名）一起观看村里关于保护牙齿的宣传动画。黄大姐识字不多，也不能完全消化视频里的知识，但是她却深深地记住了“牙齿龋坏不治疗，容易造成根尖感染，而这容易成为全身性感染疾病的病灶，如关节炎、肾炎、心肌炎等疾病”这个知识点，因为丈夫李师傅就曾患“急性肾炎”，虽已经治愈，但是她却对相关的知识点非常敏感。

　　如今，十三年过去了，黄大姐和李师傅有次走在大街上，看见曹国新院长，非常自豪地露出一口整洁的牙齿，虽然不是十分完美，但是也已经远胜绝大多数同龄人甚至年轻人了。黄大姐说：“曹院长，要不是您给我们做宣传，我们压根就不会懂得怎么保护牙齿，也意识不到保护牙齿的重要性。现在，我们两口子的牙齿比很多年轻人还好。”这就是公益宣传的力量：2011 年，曹国新自掏腰包，给唐山市下属的 594 个乡镇，以及 6 个社区做视频动画宣传，因为对于以农民为主的乡镇人群来说，文字宣传未免难懂，而用动画的形式做宣传，则很容易吸引人的注意力。即使只有一个知识点打动了观众，就很有可能让这位观众受益终生。

　　在曹国新大爱无私地宣传“预防为主，防治结合”知识的背后，是唐山万巨口腔医院沉淀百年的“以德为本，以善为道”的文化。

　　清朝宣统年间，有位叫张连生的青年，闯关东过滦州河的时候救了一位镶牙的师父，之后便一直跟着师父学艺，当时还有另一位弟子也跟着这位师父学习。师傅和师娘没有子女，考虑到要有人继承衣钵，师父就和妻子商量，要考验考验两位弟子，就把金元宝和金戒指分别放到两个屋子里，两位弟子去打扫卫生时，其中的一位弟子把金元宝放进了自己的口袋，没有上交；而张连生却把金戒指交给了师娘，这份忠厚和诚实，让师父把绝技都倾囊相授，张连生钻研好学，同时也掌握了一门补牙绝技。1918 年，在师父的支持下，张连生自立门户，成立了张氏镶牙馆，因医技高明，人送其绰号“张可定”，“张氏镶牙馆”改名为“张可定镶牙馆”。随着年事渐高，张连生将技艺传给了儿子张万巨和儿媳高淑芹，张万巨夫妇是滦南地区最早重视牙科保健的医生，1995 年起，张万巨牙科诊所就开始正式系统地开展牙病预防的宣传教育工作，张卫华、曹国新夫妇也在其间协助做了大量公益活动。

　　2002 年 9 月，张卫华、曹国新夫妇正式续承祖业经营万巨牙科，卖房贷款购买了和平商城 200 多平方米的店面，拥有 3 台现代化牙科治疗椅，2002 年 11 月 15 日正式入驻，结束了房租年年涨的苦恼。2003 年，万巨牙科被评为“唐山市 2002 年度优秀职工劳福事业单位”。时任县领导曾经语重心长地说“你们接班后不能做成小作坊，要做成现代化、规范化、数字化的口腔专科医院”，夫妻二人以此为目标，脚踏实地，深耕远拓，一步步朝着目标努力。2005 年，万巨牙科购买了邻居门市，面积扩大至近 600 平方米，牙科治疗台增至 9 台；2006 年被健康家园——医学科普进万家 10 年大行动组委会确定为滦南县唯一“健康家园—口腔保健”科普宣传基地，同时张卫华、曹国新夫妇被授予科普宣传大使；2006 年，在当地最先引进普兰梅卡胶片机等先进设备，影响力进一步扩散开来。

　　口腔健康是全身健康的重要组成部分，二者相互影响、不可分割。研究表明，牙周病与心血管疾病、糖尿病等都存在密切的联系。健康的牙周环境，能显著降低全身疾病发生、发展的风险；反之，严重的牙周病，会加剧全身疾病的严重程度，增加发生并发症的风险。以前，曹国新和团队都是靠发宣传单、做公益讲座等形式，一直到 2005 年，有个之前来治疗过牙病的街坊，带着一位男士过来，那位男士非常消瘦，好像一阵风就能吹倒，一开始，曹国新以为这位男士起码有 60 岁了，称呼对方为“叔叔”，对方倒也不反驳，显得精神萎靡的样子，直到登记档案的时候，曹国新才知道对方刚刚 45 岁。在为这位患者治疗的时候，曹国新的眼泪一度都落了下来。才 40 多岁的年纪，却满口坏牙，口腔疾病不单单是口腔疾病，俗话说，“牵一发而动全身”，很多口腔疾病都会导致或加重全身性疾病，如致龋菌会对心脏产生影响（亚急性感染性心内膜炎、冠心病等），牙周病和糖尿病互为高危因素等，这位患者看起来如此消瘦、苍老，很明显是因为牙齿问题不能正常饮食，导致全身消耗性营养不良，而且这位患者还是一名农民，经济条件并不宽裕，却还是全家的“顶梁柱”，如果这根“顶梁柱”倒了，那么整个家庭都将笼罩上一层阴影。那天，看着这位患者蹒跚离去的背影，曹国新心里五味杂陈，她利用好几年时间精心设计了动画，于 2011 年联系到相关传媒公司，终于在全市大范围地播放了出来，受益者包括黄大姐夫妇等多位群众。

　　事实上，在给街坊们治疗时，曹国新不止一次地流过眼泪。她和丈夫张卫华是许多老一辈人看着长大的，和街坊们有着很深的感情，加上要继承父亲的衣钵，因此，曾数次拒绝去一线城市工作的机会，留在本地，随着名气越来越大，很多人从外地赶过来，曹国新夫妇均一视同仁，视患者为亲人。俗话说，“做人难，做好人更难”，这是因为要做好人，就必须要投入大量的精力或者财力，还要经历重重考验，才能成为一个真正纯粹的好人。在做好本职工作和公益工作的同时，曹国新一边努力学习，参加清华大学、参加现代医院职业化管理高级研修班、美国 BSE 企业家商学院华文班、北大商业模式高级总裁研修班、马来西亚吉隆坡《美国 BSE 企业家商学院》管理等课程，还积极筹备升级万巨牙科诊所为口腔医院，因为曹国新了解到，只有升级为医院，才有可能获得一些大企业家的基金支持，就会更有实力为国家做好“村村有牙防、人人懂保健、健康又省钱”的基层牙科保健工作，这也是为什么当初县领导也要这么叮嘱。通过他们的不断努力，2009 年 12 月，由唐山卫生局审批万巨牙科注册为“唐山万巨口腔医院”，又于 2010 年成为唐山市协和医院技术协作单位。

　　心系民生，绽放美丽微笑

　　“一念猛厉，足以涤百年之恶也。譬如千年幽谷，一灯才照，则千年之暗俱除。”人生亦是一场修行，平庸甚至堕落容易，升华却难。很多人说，医生是“铁饭碗”，尤其是曹国新这种有技术、有良心的医生，生活应该很好；也有人说，曹国新就是太讲良心了，所以心里总是有太多的牵绊，“慧极必伤”，一个人过于聪慧，就会很敏锐地提前洞察到很多事，此时责任心越大，就越让自己操心。曹国新和张卫华先生是灵魂伴侣，但张卫华因为在工作中积劳成疾，突发心脑血管疾病，使得妻子曹国新一边到处求医问药救治张卫华，一方面扛着压力独自一人撑起医院，却还依然不断地走出去学技术、学管理、学心理，还要兼顾照顾子女和老人，其中的艰难可想而知。

　　德不近佛者不可以为医，才不近仙者不可以为医。曹国新是一位医术高超的医生，更是一位胸怀大爱的医生。她总是说：“人生需要自渡，很多时候也需要专业的人陪伴度过。如果可以的话，我想背着每一个病人渡河。”在日常工作中，每次她都会仔细地查看患者的病历，认真地和患者沟通，为患者检查时，她总会把手搓热或焐热之后再来检查……这些“眼里看的是病，心里想的是病人”的细节，让患者暖心，大家都知道，口腔问题找曹国新，曹医生定会尽力做到最好。

　　在行业这么多年，曹国新每次都尽力地帮助患者，但也目睹或者听说过多起因为对口腔健康不重视的悲剧：如有孕妇口腔颌面部间隙感染，未来得及进行急诊手术，就因为并发中毒性休克转到了重症监护室，临床上，口腔颌面部间隙感染最常见的是牙源性感染，如下颌第三磨牙冠周炎、根尖周炎、颌骨骨髓炎等；有的患者随便去路边或者资质不够的地方拔牙，导致全身性感染；有的老人牙齿不好，却不敢给子女说，还被子女误解为挑食；有些小孩子好多坏牙，家长却不够重视，认为换了牙就好了……可见，从孕妇，到小孩子，再到成年人、老人，每个人都急需科普口腔健康知识。

　　当地不比一线城市，老百姓的生活普遍以农业为主，生活俭朴，他们普遍觉得牙疼不算大病，牙疼时，很多人就用土办法，在“坏牙”处搁几粒花椒这样的偏方止疼，实在疼得不行，也舍不得为了一颗牙齿花钱，时间一长，小病也拖成了大病。曹国新知道，“不在乎”的背后，是因为老百姓觉得“看牙贵”，其实，最好的省钱方法从来都不是“掩耳盗铃”，而是“以预防为主”，也就是中医“治未病”思维。就拿婴幼儿的牙齿问题来说，很多人都觉得孩子会换牙，不必太在乎口腔问题，殊不知，人从刚出生时就要注意口腔护理，乳牙通常在婴儿出生的第四个月到十个月之间萌出，五岁多到六岁多时开始换牙，这个过程一直要持续到孩子十三周岁左右，才能全部替换完成，这个过程如果牙坏了，将会非常痛苦。还有孩子的牙胚缺失现象，一般是由于母体营养不良、遗传因素、先天梅毒等原因导致，这些都要引起足够的重视。医生工作很忙，很多医生都不太愿意多说话，因为说话多，就耽误自己下班，嗓子也会不舒服，有些负责任的医生，会打印注意事项，但曹国新却尽量用语言交流的方式，面对面地教患者解读报告、解释病情病因、解答患者的困惑，事事都要说清楚，让患者感觉如亲人般温暖。

　　除了品德和耐心，曹国新的技术在口腔领域也属一流。作为经济管理、口腔医学本科毕业的副主任医师，曹国新常年扎根科研一线，践行科学家精神，多次去京、津、沪、港、澳等地和清华、北大等名校学习进修，走出国门，到美国、英国、印度、新加坡、泰国、澳大利亚、迪拜、波兰、马来西亚、韩国、悉尼等地交流学术。她擅长口腔全科，在该领域取得了多项突破性成就，拥有炉火纯青的复杂牙拔除、种植及复杂牙矫正技术，尤其在拔牙上不凿不杵，分分钟就能拔下来；她自主研发的降低血压心理技术，将心理学知识应用到口腔临床及团队建设中，在消除患者恐惧心理的同时解除其心结，也带领着团队学习优秀传统文化如《弟子规》《不怨人》《了凡四训》《羊皮卷》等。自 2013 年起，万巨口腔医院更是在国内首创了将心理学应用于口腔临床，以心理音乐、香薰心理治疗法缓解患者的恐惧，曹国新也因此获评“全国特色诊疗技术专家”。2015 年，万巨口腔团队发表的《农村口腔健康牙病防治模式研究》研究成果，获教育部科技发展中心认定，属全国首创。

　　众所周知，医生是个需要终身学习的职业。在万巨口腔，可以认认真真地做好每一个病例，拒绝套路，这一点在曹国新看来，是绝大多数医生所渴望的。相比一般有销售任务的口腔机构，万巨口腔从不缺患者，这让万巨口腔的医生，能够心无旁骛地与顾客沟通，从而制定出更合适的诊疗方案，与此同时，对于口腔领域的新技术、新材料、新设备，总是持开放态度，更加灵活，可为医生提供良好的学习和临床应用环境，也让自己离初心更近一步。2020 年，万巨口腔迁入北河金街 3000 平方米的新址后，一方面引进了口腔 CBCT、数字化椅旁系统、进口根管治疗机、超声骨刀等行业领先的诊疗设备，另一方面创建了数字化即刻修复中心、创新研发舒适化睡眠洁牙等尖端技术，持续致力于“新质生产力”要素的补充积累——在服务好患者、营造最佳就医体验的同时，完成了医院向现代化、数字化的口腔全科服务机构迈进的代际更迭。

　　就在今年，万巨口腔智慧医疗再升级，参保患者无需携带手机、身份证、医保卡，只要面对“刷脸机”屏幕按要求操作，几秒钟即可通过“刷脸”实现医保支付，完成门诊缴费和住院结算等就医流程，极大地方便了没带医保卡或不会操作智能手机或对使用电子医保不熟练的人群。“以人为本”，是曹国新一直遵循的原则，她总是站在患者的角度，去思考什么才是最适合患者的方案，就像她常常对身边同事所讲的那样：“患者因为牙齿问题来了，但是，我们不能只看到他的牙，还要看到他整个人的具体情况和需求。”而对每一个诊疗细节的执着，对服务升级每一个细节的反复推敲，又何尝不是曹国新医者仁心的具体体现？

　　阔步向前，彰显自信人生

　　先进的口腔健康意识、高超的口腔诊疗技术、热忱周到的服务态度，成就了万巨口腔在业内传奇般的口碑。在日常工作中，曹国新更是精心制作了口腔科普宣传片在诊室循环播放，宣教片科学严谨、通俗有趣。把治疗医嘱变成科普，患者一人治愈全家受益；把个人诊疗心得变成全科医生的共同收获，曹国新做到了共荣共享，留下了“传帮带”的好传承。

　　在大家的共同努力下，万巨口腔在河北省实现了“三首”：2019 年，万巨口腔荣获了河北省“燕赵百年老字号”，河北省首家中国牙病防治基金会公益项目执行单位、首家中国牙病防治基金会临床技能培训基地；在滦南县实现“七首”：是滦南首个设立儿童口腔科、修复科、牙体牙髓科、颌面外科、种植科、正畸科、牙周科的口腔医院，实力不容小觑。医院的“Logo”－标志意义诠释：由口型演化而来，直观地传达出“口口相传”的企业文化；微笑的口型，让人感觉更亲切温暖；同时图案又构成心形，象征着万巨对客户的关爱，体现出万巨口腔医院的环境温馨自然、简洁明亮、服务周到；图形中融入了牙齿的形状，体现出行业特色，健康又可爱的牙齿图形，传达出万巨口腔的专业技术，医技高超；十字图形标志，象征着万巨口腔的专业水准；标志图形使用蓝色，象征万巨口腔更加具有生命力，像海洋一样广阔而包容，彰显万巨活力、积极向上、海纳百川的精神。

　　最让曹国新感动的是，除了团队的支持，还有家人爱的陪伴。很多不了解内情的人，都误以为曹国新院长的患者很多，收入一定很高，毕竟，很多被曹国新院长教过的学生，去了大城市或者自己的老家，都有着不菲的收入。

　　但是，细细算下来，除了每年给患者尽量减免的费用，做公益投入的费用，曹国新的大部分积蓄都花在了购买设备和学习方面。2011 年时，有个重要的设备，厂家总经理因为找曹国新看过牙齿，很敬佩曹国新的为人，决定以成本价出售给万巨口腔，有了这台设备，当地百姓一旦有乳恒牙交替，或者一些正畸种植牙患者都有需要，但是当时因为给丈夫治病，曹国新还欠着外债，为了买下这台设备，曹国新找朋友借，最后还差 6 万块钱，最后是哥哥知道了这件事，送来了这救急的 6 万元钱。哥哥在平时，其实很喜欢批评曹国新：“妹夫倒下了，你再不爱惜自己，你让孩子们怎么办？”原本，曹国新以为哥哥不会赞同自己买设备，最后哥哥来送钱的时候，却没有说多余的话，只留下了一句“有困难别撑着，照顾好自己”，让曹国新每每想起这件事，都忍不住哽咽起来。

　　爱人去世后，曹国新的儿子张天棋，也立志学医，现在也成了万巨第四代口腔医学工作者中的一员。有时看见儿子认真工作的模样，颇像爱人生前的样子，就像一颗成长的种子，慢慢地，从一棵小树苗，变成了能遮挡风雨的大树。

　　“爱子情深，细致入微；为人母者，以身作则；爱之有法，悟之有道”。在亲子教育方面，曹国新认为，每个孩子的潜能都是无限的，父母成长的空间更大。在生活中，她和儿子更像是一个“战壕”里的“战友”，一起学习、一起进步。在口腔行业，曹国新获得了农村口腔健康研究中心创办人、国家卫生部颁发的“滦南县口腔保健科普宣传大使”、全国特色诊疗技术专家、中华口腔医学会会员、中华口腔医学会民营口腔分会委员、亚太种植协会河北副会长、IACD 种植协会河北副会长、河北省口腔医学会理事、河北省民营口腔分会副会长、河北省口腔医学会口腔全科专委会常务理事、河北省口腔医学会牙槽外科理事、唐山市医学会第八届口腔科学分会常务理事、唐山市医学会第三届医学美学与美容学分会委员、唐山市民营口腔医疗机构协会会长、河北省中西医结合学会口腔专业委员会委员、河北省名医学会第一届口腔专业委员会委员、河北省医药行业协会口腔分会理事、唐山市医学会第一届口腔科学分会口腔种植专业组委员、唐山市口腔颌面外科头颈外科专业学组委员等荣誉称号；此外，曹国新还担任着滦南县人大常委、河北省妇女联合会讲习所讲师、唐山市女企业家协会理事、河北省三八红旗手协会理事、唐山市新联会理事、滦南县新联会副会长、滦南县工商联副会长、滦南县青年企业家协会副会长、中国诚信企业家、巾帼创业明星等职务；以及中国心理工作者人才库专家组成员、心理咨询师、中级社会心理服务师、科学催眠师、心理针灸老师、心理绘画中级老师、公共营养师、企业系统排列师、系统排列训导师、网络沙盘师、高级企业管理教练等心理学方面的职务。国家卫生部、北京大学口腔医学院等领导听说了曹国新的事迹，来到唐山，对曹国新的口腔预防工作表示了高度认可，称其“落于行动，不浮于表面”，并鼓励曹国新继续做好这份事业，届时在全国推广口腔保护工作。万巨口腔还被指定为唐山市口腔医院技术协作医院，同时也获得了天津口腔医院、北京大学口腔医院的爱心支持；被卫健委指定为“口腔保健科普宣传基地”； 被十二部委指定为中国校园健康行动——护齿公益活动基地，被中国牙病防治基金会指定为基层牙病防治基地和基层口腔医生培训基地。

　　得到过实实在在帮助的老百姓提到曹国新，亦是赞不绝口：她不但在授课的时候，将先进的技术和正确的思维灌输给医学院的学生以及各个医院里的年轻口腔大夫，而且结合义诊、远程会诊等多种形式，实实在在地开展工作，使得当地口腔健康技术水平得到显著的提升。此外，曹国新还多次参与县妇联组织的慰问贫困母亲和“执委进万家、巾帼送温暖”等公益活动，视患者为亲人，以仁心、爱心、耐心赢得患者的信赖，增强了当地群众对口腔疾病的预防意识，彰显了一名女性企业家的社会责任与担当。

　　心怀“悬壶济世”鸿鹄志，践行“奉献终生”志不移。曹国新的医术、仁心、品德，就像一股甘泉，滋润着人们的心田，她将“大医精诚”的定义，用自己的实际行动加以诠释，不忘从医初心，坚守医者之道，用实际行动诠释着一名医务工作者的人生价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