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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025蛇年大吉·迎春纳福——赵澄襄中国画作品欣赏

    2024.12.27 | 编辑 | 7次围观 山城日报网

      新年伊始,万象更新。作为书画创作者、精心创作出无愧于时代的作品。以大美之艺绘传世之作,为时代、为人民奉献更多集思想性、艺术性,时代性俱佳的优秀作品,值此佳节之际,我谨以此表达自己最衷心祝愿我们伟大的祖国繁荣富强、国泰民安!向全国各族人民致以新春的祝福·蛇年吉祥,幸福安康,家和兴业。

      【艺术简历】

      赵澄襄(澄子),中国美术家协会会员,中国画学会会员,中国女子书画会会员,广东省作家协会会员,汕头画院画师。从事中国画、现代水墨、现代剪纸、散文随笔等创作。

      以下作品为“彩陶情思系列”、“岁月印记系列”、“澄境风轻系列”

      澄子的怀旧与构新

      文/鲁澄南

      画家澄子(赵澄襄)行走在一条怀旧与构新的路上。她用自己的美学追求和艺术认知构筑起一个独特个性的艺术走廊,宣示着她用笔墨色彩和思想表现对渐渐远去的传统文化物象的挽留,也宣示着她对国画传统题材和艺术形式的个性化重构。近期她有三个不同系列的作品诠释了她的艺术美学和挥之不去的怀旧情愫。

      澄子多年来痴迷于对新石器时代彩陶的遐想之中,称之为“远古的呼唤”,并且将“呼唤”录进自己的系列画作中,成为一连串“呼唤”的声浪,在画面上不断地产生“回音”,形成一种建立于又超脱于远古巫术图腾之上的现代艺术,以此作为向原始古老艺术的回望和致敬!

      在澄子这个“彩陶系列”的画作中,多幅作品都留下她对原始时期彩陶艺术的感悟、浸透沉思的题跋,无不与水墨一起渗出“情思”、“密码”、“诉求”、“追忆”、“神往”“仰望”这样一些景仰的情感。澄子是画家,不是考古学家,当她处于一种个人的膜拜而致力于古老彩陶题材的创作时,她要表达的不是这些原始人类在彩陶上留下的图案,诸如群舞、人面、双鱼之类所深藏的内涵,也不是抽象符号、螺旋线条、鱼和蛙的变异纹样当中的图腾密码含义,而是“我”的追随与“我”的寄寓、“我”注入的美学新元素,而更为“自我”的艺术价值的,是“我”在这些古老、原始的彩陶话语中重构的精神图景——“我”的图腾。

      正如我们已经无法得知原始彩陶上的人鱼图案、人头蛇身图案及抽象纹样在当时的确切含义一样,我们也不见得确切知道澄子痴迷远古彩陶题材并重构它们的真实内心,我只能揣测,当她接触到这种神秘的物象的时候,她的内心有如被来自远古的闪电照亮,瞬间,那些密码般的图像与她对民间古老艺术的神往一拍即合,进入了她的艺术符号系统,使她有了表现这种原始的艺术物象的冲动,有了用画作来留下原始彩陶痕迹的冲动。这种追溯人类文化与艺术的源头的冲动,或许就是哲学的追问:我是谁?我从哪里来?我将往哪里去?她便通过这些或完整或碎片的彩陶再现,去构筑内心不可摧毁的图腾——一个繁衍人类生生不息的精神生命的“彩陶”,去往“我”的独自清芳的精神高地。

      我注意到,在澄子这个系列的画作中,彩陶里插着葵花、干莲蓬和其它一些色彩斑斓的不知名的野卉,这个意象对解码澄子的画作提供了“秘钥”。在澄子的“雅舍和风”系列中,我们也见过葵花和莲蓬,就是这种有意为之的“插花”,使澄子的精神谱系有了她一贯的符号,我们从而感受到她内心的精神向度——致敬古代文明,保持内心的清高不浊,为别人之不为,让远古的彩陶在画纸上延续它古老的文化生命。

      追思远古,用原始彩陶作为题材,这在画家笔下并不太多,澄子的彩陶创作在选材、构图、寄意上是独特的,是完全的个人艺术表达。她努力寻找自己的绘画语言,去建构自己的艺术世界,也留下了她内心的精神图谱。

      澄子近作的另一个系列叫“岁月印记”。流走的是岁月,留下的是印记。在已经完成的四幅一米见方的作品中,是濒临绝迹的民间文化物象,包括昔日的民间玩具。

      《追忆儿时的欢笑》将一只民间泥塑狮子凸显在画幅中央,红绿重彩,周围遍布民间儿时玩物,用淡彩处理,儿时的欢笑就是在与这些玩物“厮混”时开心地发出的,这样一些用质朴廉价的材料制作的,今天可能看不起眼的玩具却是早年儿童岁月里最好的陪伴,隐藏着无拘无束无羁绊的可以一辈子难忘的欢笑。再一幅叫《飞过童年的天空》,把富于童趣的三只经典造型的大风筝“特写”出来,这是童年的天空里常有的玩物,是儿童天真烂漫的象征,而那无垠的天空是童年驰骋想象、希望的疆场。

      这片“天空”已随岁月消失,但这片“天空”也在画家的脑中沉淀为记忆。画家更为深处的寄意是背景里“耕读人家”的传统屋舍,耕读生活是画家经历了知青生活之后所心向往之的,那是一种隔绝喧嚣、恬淡、自在的生活,这里画家将其植入以“童年”为话题的画作中,意在放飞让儿童能够拥有自己惬意、自在的读书生活的希望。这不是写实的场景,用不同角度的穿插,展现出岁月的穿越之感。这两幅写童年岁月的作品不仅仅是画家对往昔简单而无忧的童年生活的回忆,更是画家对眼下孩子们压力重重并不惬意的童年的关切。

      《昨天的足音》在构图上匠心独运,意味隽永。画面正中的背景是一幅长长的红漆屏风,前面一只古老木椅上只有“昨天”谁遗下的一册打开的线装书和几枝风干了的莲蓬,人在何处?似乎听到有渐渐远去的足音?三个皮影人物正从前面走过,那种神态呼之欲出。但毕竟这都是“昨天”,是一场戏的过场,无人观看,足音将随“昨天”远去,皮影将随“昨天”的足音消失。“线装书”、“干莲蓬”、“皮影戏”是画家混合起来的传统文化的意象。古老的民间艺术在现代强大的新生文化的挤兑下,力薄命悬,但画家并没有忘却,还努力在画纸上留下神往的“昨天的足音”,不想让它随风而去。

      《岁月里的木版画》,画面上缤纷而来、重重叠叠的木版民俗年画扑入你的眼帘,祈财祈福祈婚祈子祈平安的平头百姓的愿望就在这些年画里,透过木版画的间隙窥望,是一处古色古香的老宅,屏风后有老式家什,前面是一缸长势挺拔的莲,莲花散发着旧日清香……画面另三处角落是将从老巷里消失的木雕门、老墙花窗和早年过节场景。这样的老宅子在消失,这样的民间木版年画也在式微,但是,莲的的不妖不媚的清气却抵抗了岁月,与那些承载着人们朴素愿望的木版年画一起,留在我们的记忆里……

      为什么澄子有如此浓郁、深刻的“岁月印记”?有如此化不开的民间情结?又为什么有把它们入画的艺术冲动?少儿时代在外祖母的故事中、在小人书中、在老厝的观看中,以及作为“知青”下乡的岁月里,澄子的“启蒙教育”与“青葱岁月”所接触到的世界,在她的大脑中刻入了难以磨灭的图像,使她有了独特的记忆与情思,而更为重要的是她有强烈的人文关怀,在时代变迁中渐渐逝去的谁也难以挽留,只有画家用自己的个性笔墨留下一点一滴浸透人文意味的乡土文化的记忆,以此得以慰藉怀旧情绪,也是一种文化自觉的表现。

      澄子近作的再一个系列,她取名为“澄境风轻”,这组作品与此前的系列作品“雅舍和风”在风格上没有太明显的差别,但也略有不同,总体上读起来,感觉澄子是在风格上更追求纯粹,更为“澄”、“轻”。画作落笔更为“轻”,色彩更为淡,画面上没什么大色块,有多一些的留白,构图也更为随性自在,整体上更趋“澄明之境”,这不仅是她的艺术个性更臻成熟,而且是她的艺术美学观念的自觉调整,是画家内心的轻微的变化,那种追求超然,雍容处世的心境已然澄明,已然素淡、清亮、透彻。

      从“雅舍”的“和风”,到“澄境”的“风轻”,一“和”一“轻”之间固然依旧流贯着闲情逸致,依旧素雅清高,依旧一屋有“书香花香茶香足矣”,或许和煦的春风已留在“雅舍”,淡淡的轻风才悄无声息地吹进“澄境”,“风轻云淡”是秋之天空,天空之下是成熟的季节、收获的大地,澄子的“澄境风轻”系列作品,带来自由的空气,自如的笔墨,自在的心境,给人那样一种朗朗晴空、秋高气爽的艺术联想。

      澄子是一位颇具文人气质的画家,她不会随波逐流,不喜混迹于喧闹之中去做焦点、去蹭热点,她很纯粹,只想把心中对于几近消失的传统文化与艺术的挽留化为画作,只想去发现在旧的物事身上可以析出的具有人文价值的细胞,只想守住自己可以独立的美学追求,只想呵护自己心灵的宁静与澄明。所以,澄子近期创作的三个不同系列作品,无不在怀旧与构新这看似对峙的矛盾观念中,用情怀和创意融合了两者,继续创造了她不苟同某些潮流的具有自己的美学见解和追求的作品,继续宣示了她对这个世界的人文关怀。

      2019/11/1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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