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670 年,德国的斯瓦恩哈德偶然将萤石与硫酸混合,产生了具有刺激性气味的烟雾(氟化氢)。他观察到该生成物具有腐蚀玻璃的特性,进而研发出一种无需使用金刚石或其他磨料即可在玻璃上刻蚀图案的方法。直至 1810 年,法国物理学家兼化学家安培基于对氢氟酸性质的研究,推测其中可能存在一种与氯类似的元素,并将这种未知元素命名为“(氟)fluorine”。
随着含氟化合物合成数量的不断增加,氟原子在化合物中所呈现出的独特性质逐渐受到药物化学家的关注,在药物化学领域,氟原子常被视作解决诸多问题的关键要素,2020年,首个国产PARP抑制剂——氟唑帕利问世,并为诸多卵巢癌患者带来了新的治疗选择。
此后,凭借吴令英教授牵头的FZOCUS-1研究,氟唑帕利一线维持治疗晚期卵巢癌患者的适应症获批,2024年11月28日,氟唑帕利用于晚期卵巢癌一线全人群维持治疗的适应症成功纳入医保,进一步提高了我国患者的用药可及性。
关于氟唑帕利的治疗效果,此前已有多项研究证实,在FZOCUS-1研究中:ITT人群,氟唑帕利单药组、安慰剂组分别中位随访21个月、20.8个月。BIRC评估结果显示,数据截止时,氟唑帕利单药组的mPFS尚未达到(意味着大多数患者尚未进展,mPFS一再延长),安慰剂组的mPFS为11.1个月(HR=0.49),显著降低疾病进展或死亡风险达51%;gBRCA1/2突变人群中,氟唑帕利单药组的mPFS尚未达到,安慰剂组的mPFS为14.9个月(HR=0.40),显著降低疾病进展或死亡风险达60%;
gBRCA1/2野生型人群中,氟唑帕利单药组和安慰剂组的mPFS分别为25.5个月和8.4个月(HR=0.53),显著降低疾病进展或死亡风险达47%;
氟唑帕利组最常见的≥3级TRAE是贫血(23.4%)、血小板计数下降(12.3%)和中性粒细胞计数下降(10.8%),尚未发生骨髓增生异常综合征(MDS)、急性髓系白血病(AML)。另外,药物治疗的终止率仅为0.7%,是目前终止率最低的PARP抑制剂。
氟唑帕利在卵巢癌治疗领域已展现出卓越成效,其成功纳入医保也为患者带来了切实的福祉,期待有更多像氟唑帕利这样的国产原研药物涌现,凭借创新的研发思路和严谨的科学态度,不断提升我国在全球新药研发领域的地位,为广大患者带来更多、更优质的治疗选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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